第(2/3)页 以及自己的某种荒唐的认同。 明明是没有毫无根据、毫无道理的一番话,但是因为是谢骄眠说的,所以这似乎就是有根据、有道理的。 如果不按照谢骄眠说的去做,那似乎才是真的不正常、没道理。 李君同便因为她的这几句不清不淡的质问而感到有些心虚。 原因无他,只因谢骄眠所言句句属实。 换做是以前,他别说心虚,怕是连听到这番话的机会都没有。 现在听到了,并且醒悟的方式还来得这么猝不及防,好久好久,他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和思绪,来对谢骄眠的这番话进行反驳。 “你现在说要以我夫君的身份来质问我,那你就先跟……”她又没有想起名字,“跟我那个便宜妹妹断得一干二净啊。” 她那一个微妙的停顿之后,方才嚣张的气焰竟然顿时收敛了许多,于是李君同没有错过。 他的王妃……似乎有些“贵人多忘事”啊。 于是,刚才的紧张气氛,便因为这一个微妙的停顿而缓和了几分。还有他那空白的思绪,在这之后竟也重新鲜活了起来。 他心下一松,淡笑了一声,眉尾一挑,问道:“王妃这可是在吃醋?” *** 一只金色的蝴蝶绕着李危寻的手指飞舞,好像要将自己的身躯缠绕在男子的手指上。 谢骄眠警告他不要再对她用这种小把戏,那么他把这“小把戏”用在李君同的身上,总是不犯规的吧。 只要再小心一点,不让谢骄眠发现羡金蝶的存在,那便是可以的吧? 于是他又在李君同的身边放了一只羡金蝶。 羡金连心蝶还是过于珍贵,他不想浪费在李君同的身上,但是羡金蝶太多了容易被他发现,于是他只能小心放一只落在书房的门上。 一只羡金蝶容不住多少对话和场景,所以他还需要把控时间,一只一只地放过去,待时间差不多了,又重新召回来。 不得不说,谢骄眠每次面对李君同的时候,他都不知道是该夸她“勇气可嘉”还是“无知者无畏”。 即便他和李君同是死对头了,他也不会、甚至也还没有足够的能力与底气敢这样怠慢李君同。 但是谢骄眠却可以。 她只不过是区区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废物罢了,凭什么、怎么敢冒犯大权在手又能力出众的摄政王?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不怕死——就可以了吗? 第(2/3)页